“劫持?”
“你大概也知道明天村子里会发生些事情,所以你爷爷准备在那个时候,安排两名云忍劫持雏田。”
日向宁次强忍笑意,“两个人?”
“本来是观赛人员,临时起意也是合理的。”
“谁给的胆子?”
日向日足看着到了这个时候还执迷不悟的宁次第一次有些难过。
“这个世界上除了忍术和体术,还有幻术…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了,重点是在那个时候不管你在对决中受的伤有多重,你都会被合情合理的征召。
你若不从当场格杀,合情合理。你若去了…就回不来了。
引火的柴薪是最先被燃烧殆尽的,宁次你还有更广大的前程。”
日向宁次庄重的朝日向日足行了一大礼,“有的人喜欢被养在精致的笼子里,有的人向往自由。
无论如何都是我的选择。
谢谢您,大伯。”
“如果……我说我当年并没有让你父亲替我去死的意愿呢?”
日向日足说出来了他认为的杀手锏。
“那些都过去了,我现在在为将来而努力。”
为一个人画棺定论的绝对不是他曾经有过多么伟大的想法,而是他曾经做过多么伟大的事情。
日向日足或许真的有以死向云忍赔罪的念头,然而最终的结果还不是日差偿命。
日向日足留下了弟弟的亲笔信后,便默默从已经没有大门的院子中离开了。
而屋内的日向宁次则干脆利落的有些决绝的将父亲的书信燃尽于灵台之上。
可能如同日向日足所说日向宁次的孩子还有等的可能。
但这五年十年之中…难道就没有新生儿们步入深渊吗?
“五年太久,只争朝夕。”
(从这一章开始把之前所有的铺垫,挖下的大坑全部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