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足好像在看日向宁次说话,而日向宁次并没有捕捉到他目光的汇聚。
“您请讲。”
日向日足便继续说道,“在火山将要爆发的时候,我的爷爷以六旬的高龄亲自上了三战中雾忍和木叶的战场。
然后他就死在那里了,尸体被分成多块,就连头颅也被劈碎了抢夺。
为了什么?”
日向日足用两只手指戳向自己的双眼,“为了这双眼睛!
所以当木叶的忍者们带着我爷爷剩下半边脑袋回到村子里的时候,涌动的火山停歇了。
族里再也没有什么反抗的声音,该结婚的结婚,该生子的生子,该出任务的出任务。
跟我爷爷相比,最起码他们的尸体还是能完整的得到保存。”
“您想表达什么?”日向宁次问道。
日向日足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的侄子是真的没有懂,还是依然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
“你的死亡什么都不会改变,你的死亡什么都无法唤醒。
因为你的爷爷,我的父亲已经准备用他的生命来安抚全族。
可能你年纪尚幼,不清楚这个世间永恒不变的真理。
人们或许会在某个瞬间为崇高的理想而产生献身的冲动,然而用不了多久,残酷的现实就会将他们带回到无穷无尽的生活。
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觊觎白眼的忍者,那么笼中鸟就永远不会灭亡。”
日向宁次突然绷紧肌肉紧握双拳,抬起头直视日向日足问道,“所以族长大人的意思是,当年那一次劫持并不是个意外,而是族里为了警醒分家的安排?”
日向日足温和的摇摇头,并不介意来自宁次的冒犯。
“那确实是一个意外,不过仅仅对日向而言。
那确实是个安排,却不出自日向一族之手。”
日向宁次会意,却又有些觉得索然无味。
又是这些无聊的政治…
不过日向日足接下来的话倒给了他一个惊喜。
“不过明天将要发生的劫持,确实是来自我们日向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