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的时候他好像就没戴套。
那一次是冲动使然,体验不太美好。
她事后觉得吃避孕药伤身体,抱着侥幸心理没去药店,也没中标。
后来的每一次他都没有戴套,大概是占有欲作祟,觉得她的身心都得是他的,除了自己,她跟谁都不可以发生关系。
而她则是受黑科普荼毒,听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岁都不太行,想怀孕没那么容易。
陶滢惊叹:“你们两个在搞什么啊?你心怎么这么大,万一他把你肚子搞大了不愿意负责呢?”
“我能养得起孩子,如果不还他钱的话。”颜乔想了想说,“要是他不要孩子,我就当欠他的那些钱是孩子的抚养费,不还给他了。”
陶滢:“……”
颜乔想到这里觉得伤感,瞒不下去了:“滢滢,我跟他吵架了。”
陶滢的第一反应是:“床上吵的?如果是床上吵的那没事啊?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不是的。”颜乔纠正,“是跟他在旅行途中,他再次跟我求婚以后吵的。”
陶滢一头雾水:“你还没答应他的求婚他就带你去蜜月旅行了?为结婚以后的那些家长里短吵了架?”
颜乔一五一十地说:“不是蜜月,不是为我们的事吵架,只是趁春运没开始和他一起出门散心,为他既得利益者的身份和铁腕之下受到伤害的人吵的架。”
“嗯……姐妹,我不太理解,他有钱有势对你来说不是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