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该罚。”
路景宁表情很满意,道路两边是快速闪过的行道树,在离家越来越近的时候,她的心也越往嗓子眼提。
终于,她忍不住问出口。
“景宁,你……打算怎么罚我?”
“你希望我怎么罚你?跪搓衣板,写千字检讨?”路景宁摇摇头。
“丝娆,你这次是明知故犯,你觉得我会这么便宜你?”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
路景宁下车把车钥匙交给门口保安,对她道,“换好衣服,自己来书房。”
然后他就大步进去了。
她回了自己房间,满脑子在想,他那句话的意思。
去书房她能理解,可是,为什么要换衣服?
难道他要体罚自己,要求她穿少一点?
他说写检讨和跪搓衣板都是便宜她了,那貌似只有体罚说得过去。
她在衣柜里巡视一周,最后挑了一条超短的连衣裙。
后背,两个手臂,和两条腿都露在外面了,这下他要体罚自己就很方便了。
她默默走到书房前,看到路景宁背对着她,拿着一把戒尺把玩着。
她猜得没错,他果然是要体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