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的表情在转过头看向路景宁的时候又变得又软又甜。
“景宁,等回去我再具体跟你说好不好?”
“行,可以。”
针水在下午三点的时候打完了,汤远送苏芷蔓回去,路景宁跟她一辆车。
车内安静得诡异。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可以开始说了。”
“景宁,我一觉醒来,人就在医院吊着针水了,蔓蔓也在吊着针水,你也在,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医院的。”
她解释了一大堆。
“我问你,你昨晚是不是去喝酒了?”
“是蔓蔓看上一个dj,我是去帮她壮胆,你知道的,蔓蔓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就回答我,你昨晚喝酒了没有?”
“喝了。”她忙解释,“但是我只喝了一点点,dj让我们品酒,我每样就只喝了一点点,大概是因为酒混着喝,所以容易醉。”
“那我有没有说过,让你不要喝酒。”
她头垂得很低,声音也很小,“说过。”
“可是,你还是喝了。”
“丝娆,你说,自己该不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