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弦微微一笑,伸出竹筷夹过赵麾碗里的那根筒骨到自己的碗里。
“筒骨无肉,但熬出的汤汁鲜美,尤以这骨中髓汁为甚。”
说完,朱弦张开檀口,对准那筒骨的破口处,吸食起里头的骨水来。
“……”
赵麾无语,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朱弦吸筒骨,总算明白了“雏凤”在哪里。
这一下,赵麾受不了了,猪筒骨再难直视,哪里还喝得下什么汤,只见他一把丢开手里的汤碗,朝朱弦伸出了手:“停下,娘子!快停下!”
“我们去床上。”赵麾说。
……
古人有云,“食色,性也”。现如今,朱弦是把这几个字的精妙含义,给彻底领悟通透了。
可以这样说,能诗善作的朱弦在把饮食与性。事勾连起来,并加以充分发挥这一点上,真正是构思精妙,匠心独运。
赵麾被挑逗得欲。火焚身,饥渴难耐,拉起朱弦就要往卧房里头冲,却被朱弦给一把拽住了。
“稍等,夫君在外奔忙了一整天,应该先沐浴。”说话间便拉起赵麾的手要他往后厨去,那里有朱弦替赵麾准备好的热水。
可是赵麾并不以为然,他觉得这事很简单,用不着这么复杂。
“算了吧,娘子,做完再洗。”赵麾说。
“不行!你必须听我的,不然就没意思了!你放心,我的安排,一定能让夫君满意的。”朱弦不干,坚决不让步。
这是今晚余兴节目的精髓,朱弦自然得坚持,不然凭这赵麾脏兮兮的一身,她可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