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麾拗不过,只得听命于朱弦来到了厨房。这里早早就摆好了沐浴的盆和桶,香胰子和澡巾放在一旁的小凳上。
朱弦从灶上提热水,赵麾看见了赶忙迎上,自己动手把热水给调好了。
朱弦解下腰间的围裙后,颤颤悠悠着胸脯来帮赵麾脱衣裳。
赵麾已经很煎熬了,却依然要忍受朱弦这般繁琐的折腾。
脱下衣裳后,朱弦非常欣喜地看到了她曾经朝思暮想的那个场景。
“夫君!你似乎恢复了耶!”朱弦满脸喜色。
赵麾答:“能敢不恢复吗,不然就要被猪筒骨给取代了位置……”
朱弦忍不住笑了,“夫君说哪里话,猪筒骨怎能跟你比。你是人,是活的,猪筒骨可是死的。”
她一边说一边认真给赵麾擦洗,别看这简简单单的擦洗,那可是用了些手法在里头的。那看似随意的一抹一拭,无一不是往某些关键部位去的。
赵麾恳求道:“娘子,你快也进来。”
朱弦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要,你且洗干净些,洗得香喷喷的,赛过那猪筒骨……”
终于,可怜的男人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撩拨,他伸手钳住她的胳膊轻轻一拉,朱弦便应声栽倒入盆中,激起水花一片。
眼看“猎物”落水,赵麾兴奋,跪直起身,朝那“猎物”欺身而去……
这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战斗,从晚饭时间一直打到了月上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