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浑身骨头跟拆了重装似的,但二度阳关的时候朱弦也总算尝到了一点愉悦的滋味。像一对儿畅浴爱河的鸳鸯,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交颈而眠。
次日凌晨,鸡都还没有叫,仇辉就起床了。
他把自己收拾妥帖后,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找来一根棍子,抱在怀里,端端正正地在窗边春榻上打坐。
“半夜三更的……你怎么不睡觉,坐那里干嘛?”朱弦睡眼惺忪地问仇辉。
“现在时候尚早,你且睡。今晚没有护卫守着,我不放心,坐这里守着也能行动快一点,免得再有人跟来吓到你。”仇辉和颜悦色地与朱弦解释。
“……”朱弦没有说话,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
因为自己,给原本就不幸运的仇辉带来更大的麻烦,这是朱弦不想看到的。
尤其经过了昨天那一晚,朱弦对仇辉的爱与疼惜,则更加上了一层楼。
当然,这些都只是朱弦自己对问题的理解。不管对高帜还是对仇辉来说,男人做出的每一个选择其实都是很多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并不只是因为朱弦一人的原因。
而仇辉,自然也是清楚这些道理的。
只不过高帜的这件事是被朱弦送到仇辉的嘴边来了,仇辉便顺嘴这么一激,却给朱弦的带来不小的心理负担。
眼见朱弦的有苦说不出,仇辉心底暗爽。能让女人对自己有更多的牵绊,这可是能大大满足男人的虚荣心的。
试问有谁,会嫌弃自己得到的爱太多呢?
于是仇辉微笑着,更加“体贴”地劝说朱弦放心,这里有他在,一定不会让朱弦被人给伤到一根头发丝的。
朱弦感概万千,含情脉脉地朝着他喊了一声:“夫君——!”
仇辉望着朱弦笑,心里更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