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苏椋才扯出一个笑容，“jas和成景有两年的合约呢，我要走去哪啊？”

成越沉沉地望着她，漆黑的瞳孔中蕴藏着翻涌的情绪。

“那两年之后呢？”

“”

苏椋沉默了。

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和成越的重逢来得太过突然，这样短的时间内她无法整理好自己的感情, 所以也没有办法给成越一个准确的答复。

她会走还是会留，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就像再次回到这个城市，那些变化了的建筑无一是在告诉她，很多事情都已经变了, 十年的光景太过漫长，足以改变一切。

曾经，她和成越太过草率的在一起, 太过于相信永远这个词，而现在他们都长大了，面对感情都需要认真地思考，而不是凭借过去那还未消逝的感情就再次草率在一起。

没有人，可以再受一次伤。

见苏椋沉默，成越并未再继续追问，片刻之后他就恢复了以往的模样，眼眸清冷平静，丝毫不见刚才的样子。

“很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苏椋回过神，愣愣地点了两下头。

“那晚安。”

“晚安。”

——

苏椋深深地叹了口气，她拿出手机，看到上面有一个未接来电，半小时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