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言道:“总不会是我和离的事情罢。”
红枣红着脸凑近了她耳边低语:“大小姐在军营里自污三年无所出,世子在如意馆可一早便替您辩白了,恐怕是窦大公子……”
金不言听的目瞪口呆:“种子……”既笑且叹,连眼泪都下来了:“不语也太缺德了,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幽州城内可还有体面人家的女孩儿愿意嫁给他?”
红枣笑道:“那可就不关咱们的事了。”
主仆三人回望花厅,灯火灿烂,暖心贴胃,似能融尽一冬的雪。
当晚,邓嘉毓不出所料被一帮儿郎们灌的烂醉,被邓利云的人扶上马车打包带走,其余人等皆尽兴而归,在别院门口与金不语道别,这个说今日匆忙,没来得及替大姐姐准备礼物,那个说过两日亲自送到别院里,到时候再喝,被金不语一个个拎着脖领子塞回了马车里,笑骂着:“一帮酒疯子!”
沈淙洲静静站在门口,陪她送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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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金不语摇摇晃晃在舒家医馆门口下了马,沈淙洲要去扶她,被她躲开了,还再三叮嘱:“沈大哥,以后在侯府或是在外面,你还是与我保持距离的好。”
她送完了客,想起自己踩伤的少年,撑着酒意准备来医馆探病,还特意让厨房装了一食屉热菜点心。
沈洲淙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陪她过来,对她划清界限的话充耳未闻,只担忧道:“为着大姐姐和离,你与窦卓的梁子恐怕要结下了,你想好怎么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