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背处有常年持枪的茧,这一点和轰乡桑一模一样啊。沢田纲吉忍不住吐槽自己,和轰乡和晖的脸靠得这么近,竟然还有心思走神。
和晖没怎么顾忌,口中新吸的烟雾直接喷到了棕发少年的脸上,他松开手,看着少年咳嗽起来。
罢了,还是只幼兔,还没必要现在就把爪子拔了。
不然,也太无趣了点。
手指夹起香烟,漫不经心的弹了弹灰,金发男子打量了一下四周无人的小道,视线略过刚刚被他用幻术悄无声息放倒的蓝波。
“纲吉君,以前和「我」的关系这么好吗。”
居然不设防的和他单独相处,是想早死吗。
树叶的沙沙声传来,这个季节的夜晚还是有些阴冷的,刚换好运动服的轰乡把撸上去一半的袖子放下,打量着周围。
他现在是在一片树林里。
具体地点未知。
很好,没有从棺材里爬出来就成。
金发青年木着脸,脑筋快速的运转着,思考自己怎样才能在五分钟的时间内获得最多的情报。
从心跳来推算时间,现在已经过去半分钟了。
十秒钟后,轰乡放弃了思考。
听觉放到最大,也只能听到三公里外一条小溪的流水声,以及啮齿动物刨洞、食草动物咀嚼、食肉动物隐藏的声音。
没有人类。
五分钟是找不到什么线索了,天知道十年后的自己为什么会在这荒山老林里,看来这趟十年后是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