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晨点头对她笑了笑。
她不急,就是愁啊。
她今天演练的这套动作曾经助她拿过亚锦赛个人带操金牌。
但她今天完成得并不是很好,如果今天的表现是在世界比赛上,那么她顶多能进前十。
果然,还是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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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半,其他人结束训练回宿舍休息,而苏凉晨依旧加训到篮球馆闭馆时间,她才卡着时间点结束训练,到一楼时管理人员正好过来关门。
管理的人员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但慈眉善目,笑得温和,手上还拿着一把散开的雨伞。
苏凉晨笑着叫了声老伯。
这段时间以来,苏凉晨经常加训到很晚,所以和他已经很熟了。
看到她一个人从楼下下来,热情地和苏凉晨说话,“姑娘,你又一个人训练到这么晚呀。”
“你怎么不和队友们一起离开呢?一个人太晚了,而且还不安全。”老伯说,“虽然是在学校里,但是还是要注意安全啊。”
“我知道的,老伯,谢谢你。”苏凉晨说,“那我现在就回去了。”
“早点回去吧勤奋的孩子。”
在苏凉晨走时,老伯说外面下雨了,然后把伞给苏凉晨,拒绝了老人家投来的善意。
苏凉晨刚出篮球馆出来,正好吹来一阵大风,她额前的刘海被吹得偏向一边,光洁的额头露出来,像是被雨针扎着,有些些微的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