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一字一句道,“跟我在一起,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吗?”
另一边。
谌衡从下午等到深夜都不见南舒的身影,徐阳不放心上去看了眼,却瞧见男人站在包间的落地窗前一根一根的抽烟,清隽的背影除了淡淡的落寞,并无其他。
身后是他近半个月没日没夜地去设计和叫人布置的场地及蛋糕,桌上还放着一个丝绒红锦盒。
徐阳知道那是顶尖珠宝大师打造出来的东西,市面上根本买不到,也无法用价值来衡量。
他走过去问:“老大,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南舒姐?”
谌衡像是发呆了许久,转过身来,黑色短发下的脸沉静英俊,低低道:“打过了,关机。”
徐阳一滞,“那……”
他还没说出后面的话,就见男人抬腿走出了包间,按电梯,直接往停车场的方向而去,还顺手打了个电话给温亦欢:“南舒在哪?”
“我怎么知道啊?”温亦欢这会儿正在外地出差,皱起眉说,“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谌衡挂了电话,开车离开了柏悦。
十几分钟后,纯黑色的古斯特停在路边,对着某栋公寓大门以一段恰到好处的距离停放着,楼上的灯并没有亮,说明还没回来。
大概十一点钟。
对面驶来一辆车,一个女人推开后座车门踩着高跟鞋下来,脸上扬着刺眼又恬淡的笑。
与她一同下车的,还有一个外国男人,穿着藏蓝色的西装与西裤,单手插着兜。
南舒与维克多说了几句话,不知道在说什么,随后两人一同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