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越来越近,直到在她身侧停下。
一小片黑影投进来。
她舔了舔唇,纤白的手指指着书中的一串法文,问:“副司长,这个句子怎么读呀?”
男人穿着西装,难得领带打得很随意,没有戴那副专属的金丝眼镜,根本不用思考,就用完美的发音说了出来。
法文发音带着一股浪漫。
中文嘛,是“你很漂亮”的意思。
南舒合上书,抬起眼看他,笑得梨涡都陷进去:“谢谢。”
谌衡当然知道她的阴谋诡计,骨节分明的五指掐着她的梨涡,淡声问:“今天去了哪儿?”
“啊?”南舒撒谎都不带眨眼的,“我一直在学校啊。”
“是么?”谌衡审视的眼光看着她。
如果说她是一只小狐狸,那么他就是掌控这只狐狸的狼。
“这么巧?今天我也在。”谌衡坐下,将她放在大腿上,放缓了声音问,“怎么不见你?”
南舒洗了澡,即便住了一周的院,身上也不可能会有医院的酒精消毒水味。
可面对谌衡的眼神,她还是犯怵,下一秒,埋在他的肩头,泄了气似的,托了底:“没什么大事,就是胃有点不舒服,在医院待了几天。”
谌衡让她抬头,看着她:“什么毛病?”
“都说了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