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什么严重的问题,跟她以前生的病比起来,就像感冒发烧一样。是医院非得让她住院,她没辙,才住上的。
南舒水色的双眸直直地迎上他的视线,并无半点儿躲闪,真诚地表示自己没有撒谎。
没想到,他倒威胁上了,“你以为我查不出来?”
“那你查呀。”
南舒跟他较着劲儿。
谌衡起身,倒了杯热水,赌气似的搁在桌上,一边扯领带一边离开。
那走出书房的背影,让南舒回味了很久。
南舒看书看累了,就回房,乖乖地躺在床上,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等他出来。
谌衡洗完澡,她差不多已经睡着。
迷迷糊糊间,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覆在她身上,那股滚烫、灼热的气息。
缠绵的吻从耳根、颈侧,一直蔓延下去……
南舒这一晚,睡得比在医院的任何一晚都要踏实。
尤其是前晚梦见妈妈的死后,她对医院这种地方简直产生了抵触。
翌日。
她早早起床,穿着睡衣和拖鞋在屋里瞎晃,时不时拿着本俄文书籍翻阅。
谌衡西装革履出来时,她正拎着一颗葡萄塞进嘴里,呆呆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