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猜准了我,可我仍有不明,“……若我当真未放呢?”
“你舍不得。”他语气笃定。
我叫他一下便戳中心思,面上一红,羞赧地避着他的视线,窝着不动了。
他沉沉地笑了一声,满是愉悦,见我羞得狠了,这才并不诚意地安抚:“当真了?与你说笑呢。”任谁都听得出这不得已的虚假敷衍。
我抿着唇,去掰他的手。
他不以为忤,我掰了这只他便换上另一只,总也不能两头兼顾。他便瞧着我的热闹,一边道:“我定不会就那样离开,是以早将濯玉留下了,有它在,定会叫你看见的。”又凑到我耳边细语:“我都算好了,就等着捉兔子哪。”
我的耳尖一下便叫这热气烧着了,呆了下来,半晌才记得去问:“这种事……还有多少?”
“唔……”他眯着眼睛,想了想,“记不得了,不若你以后有何发现,再问问我。”
我不说话了。
他搂着我动了动,换了个舒服姿势,“莫气莫气,我现在记起来一个了,与你说说……”
(3)包扎
“那日你在季府伤了手,桑九给你送午饭时便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