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宫两月余,章、徐、曹三位宝林生活的甚是低调,箬竹几乎一次也没见过她们。所以如今有了好东西,她也乐得与姐妹分享。
直到进了栖云宫,箬竹才明白,为何这三位会那般深居简出了。
“叶子牌三缺一,司妹妹来玩吗?”曹宝林看见她的身影,当即喊道。
箬竹瞧见圆桌上长条状的纸牌,顿时眼睛一亮。
她从前在天宫之上,最擅长玩叶子牌,回回都能让连翘输的把功德白送给她。如今再见老伙伴,忍不住搓了搓手掌:“来!我来做庄1
吊牌洗了一局又一局,庄主也轮了三圈。三位宝林脸上贴满白纸条,唯有箬竹干干净净的,笑容满面。
徐宝林又输了一局后,气得把吊牌甩在桌上,瞠恼道:“不玩了不玩了!自从司妹妹来了之后,我连入宫后唯仅剩的乐趣都被剥夺了。”
“仅剩的乐趣?”箬竹边洗牌,边狐疑反问。
“是埃”章宝林道:“深宫再深,却也深不过人心。咱们姐妹三个什么名利权势都不求,只盼能在这宫闱中吃好喝好,安稳过完一辈子便足矣。”
听君一席话,箬竹瞬间觉得,真乃知己也!
大家都是可怜人,她始终赢钱似乎有些不厚道,于是箬竹稍稍放了些水,成功让自己输了一把。
曹宝林当即笑着伸手来贴她白条,便是这时,殿外内侍昂声高喊:“陛下驾到——”
在场四人皆是精神一颤,曹宝林原本要贴在箬竹额头的白条,也随着她手抖误黏在了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