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看到有详细的报道说,伤者是大厦六十多层的住户时,安拙想到了与她有过两面之缘的女人。会不会是她?

所以,那天她躲的是她的离不掉婚的老公?回忆起第二次在电梯里见到那女人时,对方的精神面貌确实是越发的萎靡,想必是被她老公折磨了心志吧。

对这条新闻了解的越多,安拙越能体会到陈庆与闫圳找她不见的心情,两个人应该是都被吓到了。因为这件事,安拙后几天电话一直有带在身上,与外界保持着联系,不想再让人为她担心了。

这段志愿者的经历令安拙不再一味把目光,局限在自己不顺心的事情上,心里透亮了不少。努力工作,作息规律,为第二次庭审做着积极的准备。

可能是因为同病相怜,安拙心里一直没有放下跳楼的那个女人。在她又一次梦到了对方后,安拙决定去医院看一看那人。

去医院的路上,安拙收到了闫圳给她发的消息:今天有空吗?说好的要谈一谈。

安拙给他回过去:要晚一点,我现在要去见一个人,其实有什么话你可以电话说的。

闫圳:去见谁?

安拙想想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去见跳楼的那个人,我与她算是认识。

闫圳没再回她,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待她一接听,就听他说:“你别去,那样负能量的人还是少接触的好。”

安拙敷衍道:“我心里有数,你不是要谈吗,就今天吧,要在哪谈?”

闫圳知道现在的自己已说不服安拙,只说了一句:“一会儿我给你电话。”挂了电话,他就朝医院而去,闫圳不能再经历一次上次的惊心动魄,他已经被吓到妥协了,他不想让安拙接触有自沙倾向的人,对她,闫圳现在有如惊弓之鸟,过犹不及。

安拙见到了坠楼的伤者,果然是那个女人。对方见到她倒是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安拙放下手中的水果:“来看看你。有些话想跟你说说。”

女人不明所以,但还是能感受到安拙的善意,她笑笑:“谢谢你来看我。”

安拙坐下,想了想才说道:“我跟你的情况一样,也正在打离婚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