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就一句话,明七夕了……这是个好日子,嗯,聚散都好的日子。

第59章

好在,闫圳先于安拙醒了过来,捋了捋她的头发,在她的眉心上亲了一口,然后看她皱眉似要醒来,闫圳从床上一跃而起,走到滕椅旁开始整理衣服。

他来得太急,哪里会准备换洗的衣服,一身皱皱巴巴的,整是整不好的。

安拙醒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光景,知道他的臭毛病,这又是何苦,害得她昨晚睡下后穿得也很严实,睡得腰酸背疼的,好像被人捆了一宿似的。

“天亮了,你什么时候走?”安拙起身问向闫圳。

闫圳放弃了摆弄衣服,回答她:“现在。”

他说到做到,真的在没有惊动福利院里的人的情况下,一人悄无声息地来悄无声息地去。临走前,他认真严肃地对安拙说:“我等你回,我有话跟你说。”

他的语气与表情前所未有的郑重,安拙没拒绝也没答应什么,闫圳如果真想找她谈,就算她不想,他也总是有办法的。所以,自己答不答应又有什么关系。安拙没把他这话放在心上。

闫圳走后没多久,安拙接到了她妈打来的电话。

郭红丽一上来就问:“你最近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嗐,这不是我前几天在医院碰到闫圳了吗,”郭红丽正要往下说,安拙插嘴问道:“你去医院干什么?”

郭红丽:“去送个牌友,小赵,才四十多,生了急病上午还好好的,下午人就没了。我就是在看完她最后一眼出来后,碰到的闫圳。你是没瞅见啊,他可能是误会了你有什么事了,脸都白了,人抖成那样不自知,掐得我这两个胳膊啊,回家一看都青了。丫头,从这一点来看,他对你还是上心的,我听说现在有什么婚姻咨询师,你们要不要去咨询咨询,我觉得你们也不用走到分开这一步。”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昨晚闫圳的一些反常举动有了更合理的解释,他是真吓到了。看来,再狠硬的心,也不想背上逼人到自沙的罪名。

几天后,安拙圆满完成了志愿者的任务,回到了海市。在福利院呆的后面几天里,还算赶得不错,没有再经历停电事故,安拙在网上看到了入云大厦坠楼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