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让米迦受那么重的伤呢?!

我气不打一出来,简直就想把米迦受的伤直接复制到帕什的身上了。

不过,当帕什往我眼前一站的时候,我马上收回了这个危险而且不太实际的想法。

就,好像,感觉,没必要了?

从高塔上往下俯视,我便觉得帕什步伐有几分虚浮,不见往日的稳健,如今一见,果然不是错觉。

他的手臂缠了绷带,脸色寡白如纸,没有一点血色,大概不止伤了手臂,还受了内伤,他的脸色很差,连往日的那股混蛋劲也连带着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仿佛是一个前一秒还躺在病床上养伤,只不过听到了我的鬼喊鬼叫,而不得不拖着残破的身躯、起来接我的可怜病人。

想了想他还为了接我爬了这么多层楼,我突然有点罪恶。

我悄悄地转过了脑袋,丢给了阿提卡斯一个眼神。

‘您下手这么狠的吗?’

读取到我眼神的信息,阿提卡斯深感无辜,沉默时努力回想当天发生的事情,着实无法理解帕什为何如此一副伤重的样子。

正纳闷着,他再一仔细观察不远处形色枯槁的骑士,忽地便懂了。

第84章 一一六 吃醋的男人真难应付。

眼底携了笑的阿提卡斯对我摇了摇头, 好像对于帕什的伤重也说不清楚,我心里顿时冒出了几丝狐疑。

正纠结着要不要扒开帕什的绷带看个究竟时,只听他声线嘶哑, 没了气力般地对我说了声走吧。

他扭头就走, 也没有给我一探虚实的机会,怕惹恼了他, 不带我去见米迦,便收回了不安分的小手手, 同阿提卡斯悄悄道别了之后, 乖乖地跟他走了。

从高塔到地面果然有很多层台阶, 螺旋式的, 还算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