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种自我惯了的男人,不经提醒的话,是永远无法理解女人的怒火的。
我只能提一提点他。
于是刻意扯了扯嘴角,勾了抹冷笑出来,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跟克丽丝小姐在一起不开心吗?怎么来找我呢?”
乌卡兰一愣。
我想,他绝对没有尝过这种女人因吃醋而往他身上宣泄怒火的滋味。因为他以前的那些女人,哪怕心里不高兴,也不会有人像我这般,活腻了似地给他冷脸冷眼看。
乌卡兰大抵是觉得这很新鲜,不高兴的神色淡了不少,反而起了兴奋之意,迈出了他人生中从未走过的、历史性的一步——哄女人。
他不懂循序渐进,一上来就直接放了大招。
可这大招放歪了,把我惹得更恼火了。
他说:“我不喜欢她,我最喜欢……不,我最爱的人是你。”
放屁!
就他?就乌卡兰?还最爱我?他是把我当成懵懂无知的小孩子骗吗?
这种虚假到不行的谎言让我连看都不想看他了,直接手臂一抬,一指,给了他明确的方向,说我不信,让他滚。
我的举措不但没能让乌卡兰生气,反而激发了他的征服欲,和我预料中的一模一样。
为了说服我相信他是最爱我的,他开始主动地寻找一些爱的证据。
而最显眼的、就摆在眼前的证据,是我的名字。
我亲手刻在他胸口上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