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卡兰又跟发疯似地脱掉了他的牧师袍,展露他傲人的胸肌,指着心口上的名字说,他当然是最爱我的,因为我的名字就在他的心上,他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带着愈合时痕痒的疼痛也随时提醒他,我是最重要的存在。
我表面上装作嗤之以鼻,心里却很喜欢他的解答。
对。
乌卡兰你要好好看清楚了,我对于你而言,究竟代表着什么,又有何等的意义。
但这还不够,你还要看得更清楚才行。
“所以说……”
我站了起来,站在了乌卡兰的身前,抬手,指尖轻轻地从结了暗红色的血痂,但已经能清清楚楚地看出来字样的伤口上抚过。
我仰首,玫瑰色的眼眸里不仅装了天上的星河,夜里飞花,还装了乌卡兰微怔的脸庞。
收起了对他的恼火、伪装出来的妒色,我莞尔道:“你最爱我,仅仅是因为这个名字,是吗?”
我没有给乌卡兰反应的时间。
因为他一定会制止我接下来的行为。
趁乌卡兰不注意,我忍痛撕掉了阿提卡斯给我的治愈卷轴。
不久,我的名字便消失不见了。
神奇的力量治愈了乌卡兰心口上的伤痕,没有留下一星半点原来的痕迹,仿如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轻笑道:“你看,爱是会消失的。只要克丽丝在你的胸口刻下她的名字后,你最爱的人,就会变成她了。”
我的话是根据乌卡兰的逻辑去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