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是因为我,是为了能给我主持——不,是毁掉我和卢西恩的婚礼,不可一世的霸道小公爵才被帕什从监牢里放了出来,又混进了神殿、回到了神的怀抱里,当了一名真正的神父。
正当我感慨世事无常,自己真是个非凡的女人的时候,乌卡兰趁我不注意,捡回了被我扔掉的匕首,又重新塞回到了我的手里。
并示意:“我们可以继续了。”
“……”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依旧沉浸在乌卡兰变成了真神父的认知里走不出来。
就,怎么说呢?
第一次遇到这种丧心病狂类型的疯子神父,突然觉得,有点……非同寻常的带感?
可见着乌卡兰写满了期待的星星眼,我又顿然清醒了过来,立刻拒绝了他。
“我不要。”
见期待的神色一瞬变成了失望,我不得不硬着头皮瞎扯了个理由出来:“反正就算用小刀在你的胸口写上我的名字,也会被你用神术治愈的。”
“我保证不会。”
我打了个冷笑,“这种想反悔就反悔的事情你可保证不了。”
乌卡兰眼瞳中的幽绿色一瞬暗淡。
可也只是一会,便死灰复燃。
再之后,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比出了一个发誓的手势,跟着有模有样地起了一个誓。
当瞧见象征神誓的图腾在乌卡兰的脚底亮起,证明这是在至高无上神见证下的有效誓言,绝不可被违背,我不由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