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我可是连碾死一只小昆虫,都会有心里障碍的柔弱女子,怎么可能去故意伤害别人?!
一定是栽赃,是诬陷!
“这是……怎么回事?”
“是小公爵。”萨雷咬牙,目露恨色,缠了白绷带的左手也握成了拳头,看上去愤恨又恼怒到了极点,“一切都是小公爵搞的鬼。”
从萨雷的口中,我摸清了完整的故事。
起诉我的人是费特的父母、我的叔叔婶婶,而遭到故意伤害的受害者,则正是费特。
在神之福音会举办在即的时刻,为了能逃过一劫,我曾前往北部的度假村,而在路上,假扮成了我、被乌卡兰安排的强盗掳走的费特,则没有那么幸运了。
扑了个空的乌卡兰没有放过他,也没有杀了他,而是在把他打成重伤昏迷之后,丢给了我的叔叔婶婶。
可按照我对我叔叔婶婶的了解,即使是心爱的儿子遭了难,他们也不会选择与我为敌——因为他们深知假如真的惹恼了我,别说费特一人了,他们一大家子都得遭殃。
所以,在背后操纵一切的人,只可能是乌卡兰,是那个神经病,是连神圣骑士团的副官,也没有办法立刻搞定的人。
摸清了事情来龙去脉后,坐在小花园中小亭子里的我不由长长一叹,扶额望天,化身为忧郁的美少女——好吧,是忧郁的黑寡妇。
明明当下正是阳光和煦的清晨,我却觉得一瞬间来到了风雪交加的寒冬。
可萨雷大概是觉着这风雪不够猛烈,又往我的世界淋上了一大桶冰雹。
“不止如此……”他惶惶不安地注视我,试图在我生无可恋的脸上找到往日的意气风发、自信飞扬,也在掂量着要不要继续把话说下去,为难了一会,他还是认为有必要让我面对残酷的现实:“香施纪和月光旅馆正在遭遇行业的联手打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