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和我一同的热身,他的皮肤和想象之中的一样热,大概是我的手过于冰凉了,当掌心犹如按在滚烫铁板的时候,他似乎被我冷得颤了一下,嘶鸣般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没有给他分神的机会。

不甘浅尝辄止,我企图与他更加深入地纠缠。

不过,连第一颗纽扣都还未解开,他的手便离了我的后颈,转而捉住了我的手腕。

明明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嘶哑,眼睛里也涌现出了浓烈的色彩,可他阻止了我的下一步动作。

他叫我的名字。

“露薇尔。”

我不听。

又去亲吻他,却被他推了回来。

很少尝到被男人拒绝滋味的我顿时觉得有点委屈,我红了眼眶——大概不只眼眶是红的,因为我们激情的亲吻,我的心跳早已变得又乱又快,加快流动的血液让我寡白的脸终于有了颜色,变得绯红,而被他撕咬摩擦的嘴唇同是鲜红欲滴。

我问他:“不可以吗?”

老实说,明明我身下的这个男人是个比我还坏的坏男人,此时此刻,我颇有一种强迫良家妇女的感觉。

看来不是错觉。

就连从帕什嘴里说出来的话,也变得正直无比。

他看起来头疼极了,既为我,也为被撩拨起了欲望的自己。

“你被禁药控制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有点怀疑与我厮摩的人是不是那个名为帕什·拉格瓦桑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