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好害怕的呢?我可是一名死了丈夫的寡妇,我这么年轻,自然饥渴。哪怕被人知道我和年轻英俊的骑士大人苟且偷欢,最多被冠上水性杨花的名声。”我的手指轻轻划过帕什脸侧分明的轮廓,充满了撩拨的意味,“但如果您被知道了借调查之名与劳莱伯爵的遗孀偷情,那该如何是好啊?”
贱格的语气、下流的言辞、挑衅的表情——我试图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幽幽一叹,为他苦恼:“假如神圣骑士团的副官、下一任骑士团团长的大热人选,被看见了和我一个才死了丈夫不到一个月的寡妇勾搭在了一起——再光明的仕途大概也会落得像是死鱼一样无法翻身的地步吧。”
我先抑后扬地向他发出邀请。
“帕什,做吗?”
“你愿意的话,我们甚至可以在窗台那边做。一边欣赏着花园的美景,一边体会着升华的滋味,一定会很棒。”
第30章 三二 好男人 死了丈夫的寡妇对上年轻……
尽管我以非常风骚的姿态向帕什发出了恬不知耻的邀请, 可我的心声如下——请务必、千万、一定不要答应啊啊啊!
坐在你的大腿上、勾引你全部都是我的一时冲动、是愤怒下的产物,我真的不想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啊!
我的灵魂像是见鬼了一般地拼命尖叫,乞求着至高无上的神能张开他瞎掉——不, 是尊贵的眼睛, 看一看我,别让可怜又可爱的我, 就这么着了坏男人的道。
我担惊受怕得要死,帕什却迟迟不见回应, 他坐得笔直笔直的, 仿佛入了定。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这么一看, 视界里便掠过了一片绯红。
——他的耳朵红了。
从耳蜗红到了耳根, 像是被用开水烫了一样。
我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