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袒护乌卡兰。
只不过把小公爵暴露出来之后,我一样玩完。
我也没有让费特出来背锅。
毕竟我已经把整个故事定型了,没有必要把他供出来。
“可是把匕首插入心脏的确实就是伯爵本人!刀柄上肯定有他的指纹,你们可以去查证!”
抹掉乌卡兰在匕首留下的痕迹,并把劳莱伯爵的指纹按上去——也是我昨夜准备的一环。
“这依旧太荒谬了。”帕什摇了摇头,“就算我们愿意相信你,审判庭也不可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你不就代表审判庭吗?!
虚伪!
“劳莱伯爵将小刀刺入自己的心脏全凭你一人所说,可没有人能为你作证。伯爵夫人,我需要看到更多实质的证据。”
老狐狸!
又想从我这里套话!
我气得牙痒痒,想立刻搬出一百个证据塞住帕什那张讨厌的嘴。
但无奈,我根本做不到。毕竟正如他所说,一切皆是我的一面之词。
我苦苦思忖着可以忽悠帕什的假线索。
而就在这个时候,让我始料不及的一幕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