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帕什用以推翻我的证词的证据只不过是他的话术罢了。
因此,眼下,纵我的神情被虚假的困惑所染满,我的心却没有因为帕什与阿提卡斯的话有一丝动摇。
“没有兴奋剂的意思是指……您们依然认为我所说的一切皆是谎言吗?”
话声中,我的眼睛噙上了泪光,声线也是捎上了被质疑、被伤害的颤抖。
看到我如雨打玫瑰一般的娇弱模样,帕什面无表情,审视的视线几乎可以在我身上穿出几个洞。
阿提卡斯的反应则完完全全不同了。
噢。
看着自己的小宝贝被怀疑中伤得千疮百孔的鹿妈妈真让人心疼。
——我想,是我赢了。
初战告捷。
我在心里扬起胜利的微笑。
而抢在了阿提卡斯之前,负责案件的调查官帕什又开口了。
他漫不经心地看着我,压力如千斤重的铁墩一样压来。
“伯爵夫人,即使你口中的一切皆是真实的,但因为过量服用兴奋剂而自杀的个案,整个帝国……不,即使是全大陆,也从不曾有。”
“因为过往没有,现在、以后便不会有吗?您便要把子虚乌有的罪名冠在我头上吗?”
我带着哭腔反驳。
“不不,伯爵夫人。你的诚实与真诚让我愿意相信你并非真凶。不过,”帕什话锋一转,“小刀插入伯爵心脏所需要的力度,可不是陷入幻境中的人可以办到的。伯爵夫人,你是不是在袒护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