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仓促地打一场无谋之战,对我是极为不利的。

也许是我的苦肉计奏效了。

阿提卡斯果真没有逼迫我面见调查官,他点了点头,便向侍从嘱咐该如何婉拒调查官的要求。

我松下了一口气。

不过,这口气才刚吐出一半,我的心便又提了起来。

病房的门居然直接打开了!

该死!

肯定是案件的调查官!

阿提卡斯和我皆朝门边望去。

因着背光,我一瞬恍惚,没有瞧清来者的面容,只隐约望见一道黑影堵在了门口,俨然如一道铁栅拦住了生路。

阿提卡斯比我更早认出了来者。

也许交际不浅,他直呼出他的名字。

“帕什。”

我想,我知道这个名字。

我早已将亚兰特帝国小至男爵大至国王,贵族、皇室们的名字和长相背得滚瓜烂熟,可这个名字,不在其中。

之所以会记得,是因为我的友人罗莎琳德总时不时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