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对他产生了一点负罪感。

不过,我牵着阿提卡斯鼻子走的画面得告一段落了。

敲门声后,门外有阿提卡斯的侍从垂首向他禀报。

“殿下,负责案件的调查官已经到了。他想向伯爵夫人询问有关案件的细节。”

来了!

我在心中暗道。

阿提卡斯没有立刻应下。

他迟疑地看看门边,又瞧了瞧我,接着非常绅士地、以医者的角度征询我的意见。

“伯爵夫人,我知道这对你很艰难。但,你现在……可以接受调查官简单的两句询问吗?”

不可以。

我拒绝。

我心里回绝得干净利落,嘴上可不能这么说。

听见阿提卡斯的话后,我只如受惊的雏鸟浑身一颤,随后哽咽着、声气不接地向阿提卡斯哀求:“我真的不想再回忆……昨夜……那么可怕的事情了。殿下,善良公正如您,一定会帮助我的,对吗?”

我给阿提卡斯送上了一顶高帽子戴上。

我的十指相扣,作祈祷状。

为的,便是让阿提卡斯瞧见我手腕被铁锁勒出的红痕,让他心软,答应我的请求。

我还不能和案件的调查官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