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除此之外,我又觉得不止是担心而已。
另一方面,一个父亲和女儿的谈话,又为什么会让曼雅觉得会使下人担心呢?
回想起指甲刀和劳莱伯爵的话,我觉得其中大有文章。
我本想接着试探,曼雅苍白的脸色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表露出担忧的神情,我关怀道:“你不要紧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对于能够如此迅速地代入母亲一角,我自己也相当惊讶。
也许我表面虽然是爱慕虚荣、小气自私又小心眼的女人,但实际上,我怀疑自己仍是一个相当温柔亲切的人。
“我没事的,母亲。”
“……”
我立刻推翻了自己已经代入母亲角色的想法。
如果可以的话,我多么期望曼雅可以直呼我的名字,而不是该死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母亲’。
但是不行,我要用称呼来营造我和孩子们之间的距离感,突出母权的地位,这能让我更好地掌控他们,以及,属于他们那一份的遗产。
我真是个坏心肠的女人。
而一如曼雅所说的那样,她没有去休息,而是重新投入了刀光剑影的晚宴。
她没有表露出任何不适,礼仪与品行完美得让人心疼。
我并不觉得这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