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织抬起头,正对男人的下巴。
青色胡茬有零星冒头的趋势,她摸了摸,有些扎手。
“我都多大了?病了不知道去看病吗?”
言湛垂眸,反问:“就像今天?”
“……”
也没那么夸张。
估计是当时医院里人太多,空气不流通,她呼吸不畅,身体也就越来越迟缓笨拙。
南织笑笑,蒙混过关。
她拉起言湛的左手,无名指上的“nz”依旧在老位置,一动不动。
为着这个纹身,言海诚有些不高兴,说他经常要出席商务场合,让一些古板的人看到平白多了偏见。
言湛淡然,回道:“随他们。”
“其实……”
南织将他的无名指送到唇边,很轻很轻地吻了下。
眼波顺着他的面部轮廓一点点上移,直到对上他的眼睛。
“看到你,我就好了。”
言湛喉结滚动,抬起她的下巴,深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