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是个好东西啊,她真希望他要点儿。
“刚才,吓到你了?”言湛问。
假关心个什么劲儿?松手都不肯。
“你说呢?”她问,“大晚上,还是在陌生城市。忽然蹦出来个男的,二话不说就要抱我,搁你你不害怕?”
言湛说:“我叫你名字了。”
“……”
魂儿都吓癫痫了,谁听得到他那个低音炮?
言湛将人转过来,面对面。
因为这一抱,两人继上次分享蛋糕,这又分享了,还真是“甜蜜”。
“你不和我打招呼就跑来这里,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南织想狡辩狡辩,他又道:“你也说是陌生城市,一个女孩很危险。”
狡辩机会丧失。
两人无言地站着。
头上的路灯因为电路老化,几次闪顿,两人的影子也跟着时隐时现。
最后砰一声,灭了。
就像是垂死挣扎的鱼,一旦到了陆地上,做什么都争不过死亡的命运。
“言湛,我很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