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傅赢川的冷是不怒自威,那这位一米九就是冷到无人之巅,宛如高岭之花,神圣不可侵犯。
刚才,南织一个转身,猫爪啪地拍在一米九脸上。
她几乎听到了冰山开裂的声音,一瞬间,她真怕一米九把南织给剁了。
但等了几秒,这男人抹抹脸什么也没说,反倒是轻声细语地告诉南织:别怕,是我。
“这么晚了,要不……”
南织刚开口,身边的男人抓着她去了后面的小胡同。
“诶,这是干嘛?你不能……”
傅赢川抓着苏妙言去了对面的小胡同,“你还有工夫管别人?”
幽长寂静的小胡同,两盏破旧的路灯发出微弱黄光。
南织靠墙站着,面前是把她堵得严严实实的男人。
那股木香无孔不入地往她身体里钻,勾挑着她的神经,还扰乱她的心。
“来这里为什么不告诉我?”
男人语气透着严厉,掩盖了压抑着的担心。
南织抠紧包袋,抿抿唇,头也不抬,回答:“我出来工作,不需要向任何人汇报。”
夜风吹过,带动起脚下的碎沙。
南织的话让她和言湛陷入真空般的绝对安静。
既没有彼此的声音,也没有外界的声音,一片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