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可我不信钟老夫人,听起来那个老太太喜欢乱点鸳鸯谱。”他焦灼看着她,“带上我,我给你做车夫。”
“行啊。”她看着他笑,“带着这么好看的车夫招摇过市,回头绣坊里生意一定更好。”
“为何?”他呆愣看着她。
“大姑娘小媳妇爱看呀。”她笑道。
他也笑了:“我真的好看吗?”
“我觉得好看。”她笑看着他,猛然踮起脚尖亲在他脸上,抬手为他理一理额前的碎发,“时候不早了,带松哥回去吧。”
“不回去,还有许多话没说。”他两手环上她腰。
“不许无赖。”她靠向他怀中,“绣珠在厨房门口探好几次头了,松哥和宝来东拉西扯,他们为我们打掩护实在辛苦,有话改日再说。”
“夜里睡不好怎么办?”他脸埋在她肩头。
“我想想啊。”她从袖筒里拿出一个什么,为他戴在颈间,笑说道:“这个是我从小戴着的,上面有我的魂魄,你戴上定能睡好。”
“是什么?”他好奇得伸手去摸。
“这会儿不许看。”
她拦住他手,倏得一下通红了脸,挣开他的怀抱跑回屋中,对乔松道:“时候不早了,松哥回去吧。”
乔松站起身,冲宝来拱手道:“今日相谈甚欢,改日再聚。”
“如今这儿才是乔家,大公子不住这儿吗?也是,之远能护着大公子。”宝来说着话看向乔容,咦一声道,“你怎么了?脸上跟块红布似的,发烧了?”
“我有些热。”乔容掩饰道,“你帮我送送我大哥哥。”
宝来起身跟了出去,到院子里唤一声之远:“四姑娘让大公子回你那儿去,你可得把大公子护好了,他太不容易了。”又咦一声道,“之远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呢?跟块石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