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珠出来应门,瞧见是她,惊喜得一把抱住了“这么晚了,没想到姑娘会回来。”
“孙府今日办花宴,本想早些回来,可一时难以脱身。”乔容拍一拍她笑道,“放开我,进屋说话。”
“姑娘瘦了。”绣珠松开她吸吸鼻子。
“不过四五天的功夫,就瘦了?”乔容笑道,“晒黑了倒是真的。”
进了院门,绣珠一声嚷,巧珍和宝来迎了出来,宝来笑道:“这几日生意更好了,接了不少活计。”
“很好。”她看向巧珍,“可能忙得过来?”
“能,绣珠也能绣些简单的了。”巧珍笑道。
“好样的。”她搂一下绣珠的肩,绣珠忸怩道,“也就是能绣个叶子什么的。”
“那也很好,接着练就是。”乔容笑着看向巧珍,“可回家去了?”
“回去了,都打听清楚了。”巧珍忙道。
进了房门避进里屋,让巧珍一边侍奉她梳洗换衣,一边跟她说。
“我爹说,孙家是十五年来的西河直街,孙老爷管着乔财神的粥厂,他为人和气厚道,之前管粥厂的人刻薄,粥煮得很稀,还往里掺砂子,省下的装自己腰包,孙老爷不会,他接管后,煮出来的粥又干净又粘稠,还将人员登记造册,也不再每人只限一碗,在册的人都管饱管够。”巧珍为她梳着头娓娓说道。
粥厂要银子的时候,父亲从来是要多少给多少,人员造册采买粮食这些,有的是文章可做,无论他怎么管,粥厂都是肥差,难怪孙太太口口声声说父亲是孙家的恩人。
“孙太太呢?”乔容问道。
“孙太太不怎么出门,偶尔出来总戴着帷帽,没人见过她的脸。”
她为何不敢见人?其中定有文章,乔容想着问道:“为何叫他们是土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