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淡儒雅像君子兰一般遗世独立,她以为仅仅挽着他的胳膊并不会有什么,她以为自己也许是好奇而已,却没有想到荷尔蒙会游走,仅仅从温斯年一个小臂就可以,甚至于一根小尾指就够了。

直到此时此刻丛笑笑才明白迟美当初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笑笑啊,你知道你在跟谁玩火吗?”

“那是温斯年啊,男人中的神,你小心自己会死。”

她现在知道了。

她在想,要么,就这样到此为止吧。

她在想,她现在退出去,温斯年不也正好能有个台阶下?他不是恰好并不想她去管他的伤?

不管了吧,他不也一样好好的呢。

再说,有阿毛。

想定了之后,丛笑笑嗖地抽回了手臂,快声地道:“行了,不逗你了,你在这里休息吧,我回……”

话未说完,丛笑笑的舌根已经僵硬,一股电流酥便全身。

她再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温斯年已经在她发愣的时候解开了全部衬衫的扣子。

他自然地敞着胸口,紧实的小腹上八块腹肌藏在里面若隐若现秀色可餐,那胸口处起伏的胸肌随着呼吸会有微弱的起伏。

每一下,若钟鼓敲心。

温斯年眼角带笑,没有拐杖走得有点不稳,他扶着床沿走了几步,回头看着丛笑笑唇角一抹邪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