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维护的动作。像藏什么见不得人、又怕被人觊觎掠夺的心爱之物。
“给我。”男人声调冷下来。不耐和沉戾,不加掩饰。
洛橙攥紧那只陪了自己七年的火机,抿着唇,默不作声地作着无谓抵抗。
不是所有的临海城市都温暖,海水里也会淬冰。男人摊着指节,“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柔软卷翘的长睫,做不了自己主地垂下来。
洛橙不知道,怎么会有人,有这么乱的掌纹。
像被人用鱼线,硬生生切拉出一条条直线,割裂原本的排列。
火机四散的棱角抵着掌心,洛橙紧着牙,牵扯得额角隐隐生痛。
终究抬手,松开。
简珩垂睫瞥了一眼落在他掌心的男士火机。是旧物。
“谁的?”男人问。声调有些难抑的紧。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洛橙不作声。
海风鼓着阳台连接卧室的帷幔,鼓出个虚张声势的人形。
看着洛橙不和他对视的沉默,男人又像是突然放松起来,扣开火机,点燃,漫声问:“很重要?”
简珩的问题,她一个都答不上来。
却还是下意识地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