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装的。
沈听澜答应了。
可如今,他却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还是在她事先提醒过的前提下。
沈听澜沉思了下:“我不记得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话落,两声敲门声响起,秦至硬着头皮推开门:“对不起,沈总。忘记告诉您,昨天是许小姐的生日。”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过了一会儿,沈听澜抬了抬手,秦至松了一口气,忙关门离开。
“昨天,你生日?”沈听澜沉声反问。
许音看着他,她的眼睛很亮,喝酒的缘故,还有些迷蒙。
却是怎么也比不过沈听澜的,他的眼睛里永远隔着一层雾,对谁都疏而有礼,却也不让任何人看清。
“怎样?”许音道。
沈听澜沉吟片刻,站起身来,颀长的身姿直直走到她跟前,安静迎视着她。
许音抿了抿唇,不觉摸了摸微凉的小臂。
从来都是这样,他一个眼神便搅得她溃不成军,他却始终从容平静,不染波澜。
察觉到她的动作,沈听澜体贴地侧过目光:“脸色有些难看,没休息好?”
许音睫毛一颤:“别以为你这么说,就能……”
“离婚对你并没有好处,”沈听澜平静道,“签署婚前协议时,许小姐曾说‘但凡你主动提及离婚,将会放弃一切,净身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