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生活还是有些不同的,他们两个即将要订婚的消息不可避免地还是被传出去了一点,和谢立见面的次数也变多了。
有时候她懒得开车,谢立就会过来送她上班或者接她下班,不过依旧自持地像一个安分守己的司机一样,两个人最近的距离也就是那天的拥抱了。
汤蔓出了公寓楼,南方天气热的早,一旦升温了,几乎就是吊带热裤可以准备上了。
她又怕热地厉害,夏天几乎都是短袖,或者吊带短裙,一个夏天下来,胳膊的颜色都会比身上皮肤的颜色深一些。
谢立的车停在对面的路上,汤蔓小跑了过去,赶紧上了车,感觉一股冷气笼罩在周围,才松了一口气。
“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们约的时间点在中午,现在也不过十点多,要不是她看着楼下停了一家车,还真不知道谢立这么早就过来了。
“没来多久。”
谢立把电脑合上放在了后座,才转过身看着汤蔓,目光在对方露在外面的一大片皮肤上划过,轻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眉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事实上,汤蔓的每个夏天都这样穿,他以前没有立场说,现在有了立场,他也不会说。
因为有了立场,也不代表他任何话都可以说,谢立清楚地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脆弱地不堪一击,就像一根被两个人拉扯而紧绷着的绳子。
汤蔓在前头漫不经心地走走停停,毫不在意手上的绳子,他却小心翼翼,怕松了扯不住人又怕紧了,绳子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