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不穿裤子和楚凌衣面面相觑的画面,阮夭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那还是算了吧。”
只是这衣服对于阮夭来说实在太大了,穿了也像没穿。
过大的领口险险在深陷的锁骨上挂住,大半个肩膀都惨兮兮地露在外面,雪白香软的皮肉衬上轻薄布料,霎时间活色生香起来。
加上裤子特别的短,衣服垂下来就只能看见下摆两条线条笔直纤秾合度的长腿。
阮夭推开浴室的门,磨磨蹭蹭地赤着脚走出来。
楚凌衣没有给他准备室内拖鞋,阮夭直接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有点瑟缩地蜷着粉白圆润的脚趾。
阮夭每一处都生的极好,就是一双脚也能让人产生点莫名的谷欠望。
泛着湿意的鸦发委顿地黏在白瓷似的脖颈上,发尾的水珠凝聚滴落,顺着宽大领口一直没入到最里面。
楚凌衣给他挑的是一件很薄很轻软的白色t恤,被水色一浸,楚凌衣隐约就能看到胸口的白玉肉色和两抹诱惑的樱粉。
楚凌衣的目光倏地顿住了。
他回过头好像突然对电脑上的新番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盯着屏幕目不转睛,话里掩不住的嘶哑:“另一张床没有收拾过都是灰,你睡我床上吧。”
阮夭看了一眼明明很干净的另一张床,楚凌衣注意到他谴责的视线,淡定地在上面丢了几件杂物。
“现在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