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出,滨城商圈地震。
这样的陷害比比皆是,大家倒不惊讶,惊讶的是慎周总经理叶慎寻,竟会撒手让事情演化到这种地步,那可是啃了人肉不吐骨头的主。
魏光阴手边的报纸热腾腾,他默然集团股票k线图不断往上伏,直到私人线被接近。
“放人。”
电话那头的男子言辞简洁,青年抿唇,沉吟片刻道,“我说过,属于魏氏的一切,如何拿走,怎么交回来。”
车内空气不流通,叶慎寻渐渐不耐,“何氏那笔买卖,是老家伙主动找上门的。就算你要,也得人家松口才行,我做不了主。”
“哦?”迎来抑扬顿挫一声,“倒没听说过,还有叶长公子做不了主的事。太平本是将军定,不叫将军见太平,哪有这样的理?”
叶慎寻抚额,几次三番交手,直到现在才惊觉,敌人并没想象中的好对付。
魏氏正处于清理门户时期,齐悦英的党羽挨个要拔出并非易事。没有确凿证据,他们依旧是插在心脏的毒瘤。知道魏光阴等不起,叶慎寻原想采取拖延政策,奈何还有人更等不及。
忽地,眼前闪过娇俏明媚一张脸,车上的人启唇,既妥协,“你只管说,我做。”
得知老板要将到手的肥肉重新送到魏氏嘴里去,沛阳急得跳起来,“若我们主动违约,不也将面临大笔赔偿金?”魏光阴正是做这样的打算,决定坐实睚眦必报的人前形象,给其他蠢蠢欲动的企业以警戒。
叶慎寻当然明白,可现今掌握主动权的是他,要将齐悦英救出,只有这个办法。
周印倒没什么意见,“这种不适的感觉,也还蛮新鲜。”难得受制于人,也算棋逢对手罢。
临结束通话,魏光阴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我与叶总不过口头承诺,难道你从没担心,事成之后,我过河拆桥?”叶慎寻饶有自信地闭了闭眼,“你不敢。”明明简单三个字,却说出了割皮刮肉之感。
他确实不敢,手里王牌就一张,逼急了叶慎寻,自有阴损方法接招。集团风雨飘摇,此时的自己没多余心力去应付。况且,他也是真心想放了齐悦英。
何伯老了,耳力还好得很,等通话彻底没声音,才缓缓道:“叶总对程小姐用心不比先生差,您该放心了。”
齐悦英出事之后,魏光阴便想过程改改会求到自己门下,也想好了所有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