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们百年好合。”
他认真地说完这句,转过身就要接着打游戏。
“别啊,”江雾挡到电视机前,“你还没告诉我该怎么办呢。”
“我没告诉你吗?”江霁初反问。
两人对视了三分钟,江雾猛然醒悟,“你是说不当悍匪吗?”
江霁初按住她的脑袋把她往旁边推,“爬开。”
“真就软妹吃香?”江雾犯了难,“那我要怎么才能不当悍匪啊?”
“去洗洗睡吧,”江霁初劝道,“说不定梦里实现了呢。”
“好吧。”江雾心事重重地起身。
江霁初目送她上楼,连游戏都顾不上打了,“不是吧,真去睡了?哪头野猪给我家小白菜下了蛊啊,等我有空去会会他。”
江雾也没说能不能去,转身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但她这天晚上睡得不踏实。梦里有只野猪拿着根打架用的棒球棍在追她,野猪还一直问“是不是你把教导主任叫来的”。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呜呜呜呜……”
第二天早上在教室里补觉的江雾哭唧唧地醒过来,随即就是一阵烦躁。
“操了,怎么还是这个梦啊——”
江雾的懒腰伸到一半,目光和讲台上的老王对上。她胳膊在半空中僵了僵,又犹豫着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