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跑到一楼,察觉肖煦并没有跟上来,才深吐一口浊气放缓了步伐。
走着,再表现的无所谓,隐蔽在昏暗的光线之下,还是没出息的眼帘渐然模糊。
“混蛋!”
“恨死你啦!”
“我当初是有多瞎!”
……
每走出一步,她都忿忿地念上一声。
走着、念着,就着模糊的视线走到大厅的募捐箱前停了下来,将之前从肖煦那里“结算”的一叠红票子一股脑的从包中拿出来,又循着募捐箱的投入口一股脑的塞了进去。
“。”
伴着一声清亮的声响,余闻雨瞬时急了。
应该是之前挣脱肖煦的过程中弄松了手链的接口,她右腕的手链随着那些红票子一起掉进了捐款箱。
细细的链子,是十年前陈旧的款式,并不值钱。可因着算是他们十年前相识的见证,对于她来说便是意义非凡。
但是,柜式的捐款箱,既不能抱起倒出里面的东西,箱体又很深,她就算去拿东西勾都不好勾,大晚上的想找工作人员取出来也不知道找谁。
“需要这么背吗?” 不知是刚才被肖煦气的,还是这会急的,余闻雨原就湿了的眼眶,泪水就那么不争气从眼眶涌出。
“怎么,舍不得?”
余闻雨正郁闷时,不远处冒出一道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