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的车,车窗上的膜不够黑, 只要行人稍在车边一驻足,就能窥见里侧春光。
看守所附近庄严宁静,行人车辆少之又少,似乎连风从枝头掠过的声音都清晰入耳。
这是一片的静。
而车内,是原始欲·望交·缠的热和烈。
边寂的安全带早被舒梨解开, 甚至连衬衣的纽扣被跟着被解掉。
舒梨像是一天燃烧的火焰,燃烧成火球, 呼啸着,滚烫的,不让边寂又一丝在火焰下苟活的机会。
她像是决心要将彼此燃烧殆尽, 最好化成灰, 风一吹就飞向天边。
边寂的最后一丝理智是在舒梨即将不着片缕的时候。
他抓住她要解暗扣的手, 不允许她继续。
唇角是她添上的漫开来的口红, 那是她失去理智的狂烈的杰作。
边寂用指腹轻轻揩了下唇角,连指腹都蹭上一点儿红。
他眼底暗藏波涛,无法深测, 在凝视着坐在身上的人时,有那么一点儿光点, 在眸中闪过。
适才的蛮横, 让舒梨失了不少力气, 她的双臂虚虚搭着边寂的双肩,胸脯因呼吸用力而起伏着。
笑了笑,她问:“不敢吗?”
边寂捡过舒梨刚刚丢在副驾上的衬衣,展开披到她身上, 沉默着,不说话。
舒梨由着他的动作,却不知为何,觉得他是在可怜自己。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