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她惹得,跟吞了个柠檬似的,特别酸。
他承认,他就是吃醋。
一想到有多少个男人在舒梨身上驰·骋过,他就忍不住躁郁。
窗帘被毫不留情地拉上,严丝密缝的。
边寂不管舒梨的本意是怎么样,不管舒梨是否愿意,也不管自己这样是否算是强迫,反正他只想得到她。
暂且得不到她的心,那就先留下她的人。
他要她在他身边。
有那么一点还算庆幸,他们在床上的时候挺合拍。
边寂就想,这就当另一种层面的舒梨愿意了吧。
窗帘再次被拉开的时候,是舒梨想抽烟。
窗户开了大半,她没穿衣服,就靠在床头,身上横盖着一条小毯子。
额前凌乱的发丝还浸着汗,小脸泛着层事后的潮红。
低头瞥一眼,手臂上又是红透的掐痕。
她跟拿烟进来的边寂抱怨:“下次能轻点么,上辈子是牛啊这么用力。”
边寂只套了条宽松的家居裤,野性暗暗藏掖。
他把烟递给舒梨,唇角带着笑,“那你上辈子是什么,这么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