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要算得很清楚还给她写欠条的人不就是他么。
她不过是从他这学到了“不欠人人情”这一个小小的优点而已。
边寂眯起眼睛,“我有这么教过你?”
“教过啊,你是我老师啊,你教我的,可不止这一点呢。”
“噢?那老师还教过你什么?”
舒梨缠绕头发玩的手指一停,故意靠近餐桌,单手托着下巴,另只手伸出来,细白的手指挠了挠边寂线条清晰的下颌。
她又开始变得像只勾人的猫,眼里闪过狡黠的光。
“老师你……还教会我怎么上床。”
边寂不为所动,敛着表情,凝视舒梨的眼眸深幽不见底。
他淡声问:“只有我教过你?”
“这个啊……我就不告诉你了。”舒梨笑一声,收回自己的手指,拉开椅子站起来,看起来格外倦怠似的。
“老师拜拜,学生先回房补觉。”
舒梨慢悠悠回到房间,想着没什么事做,还是继续睡觉吧。
哪知前脚刚进来,后脚边寂就跟进来了。
门被锁上。
舒梨回头看他,玩味一笑:“老师你想干什么?这么早就想做‘运动’吗?”
边寂再次先相信,舒梨就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