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的今天,他同样将自己送了过来,轻手放下,二话不说出去找医生。
没一会儿,一个白大褂的值班女医生走进来,“你是病号?”
温瓷看了下徐时礼,而后收回目光跟医生点了点头。
医生蹲下,抬起她的脚,仔细替她把鞋脱了,指法专业地摁在她微红的地方。
“这样疼吗?”
温瓷:“不疼。”
“那这样呢?”
温瓷迟疑了一下 ,“不疼……”
“那这里呢?”
温瓷摇头。
医生松开她脚,站起身来转身看向门边靠着的徐时礼,“你确定她是病号?”
徐时礼瞥一眼她,抿了抿唇对医生说,“她疼,您别听她瞎说。”
温瓷:“……”
医生:“……”
医生沉默半宿,“先给你上个板固定一下,再开点药回去观察一天,你今天刚摔,就一点红肿看不出来什么,如果明后两天觉得越来越疼的话就过来给你开刀。”
开刀这两个字,顾名思义拿把刀给你把肉切开,一听就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