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照做,把门开后他把她放了进去,然后保持弯腰抱着她手没放的姿势。
温瓷抬眸撞上他的眼睛,那双漆黑眸子礼,情绪分外浓稠。
温瓷:“……”
她把他推了下,没推动。
徐时礼还在盯着她看,准确来说他视线若有似无地停留在她耳朵后。连温瓷自己都能感受到如火烧般发烫的耳廓。她觉得他一定也看到了。
温瓷下意识低头。
很快他就松手了,对她的意图有所察觉似的,“砰”一下把副驾驶门关上阻隔她的视线。
温瓷:“……”
徐时礼饶到另外一边,温瓷偏头看向车窗外,光是用耳朵就能听见他开门关门,流畅且一气呵成的动作。
黑色车子宛若低调的猎豹穿梭在城市道路,以防车里太闷,徐时礼摇下了点窗。
没多久,车子在医院门前停好。徐时礼咔哒一下解开安全带,不容置疑的口吻,“下车。”
温瓷解开安全带下车,角尖点地一瞬间,痛感沿着脚踝一路往上到达神经末梢。
她对痛感有延迟似的,直到这一刻才觉得脚踝的骨头快要碎了,她撑着脚往前挪了两步,快要怀疑人生了。
徐时礼绕车头过来,二话不说将人打横抱起,这次有了心里准备倒也没那么突然了,她被抱着走向电梯。
这个点医院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那种味道透过鼻息进入鼻腔,唤起人某种心底的记忆。沿途不少护士病人投来目光,在他们的注视下徐时礼目不斜视抱着温瓷朝骨科走去。
这一幕对温瓷来说很熟悉。
很久之前也是这样,徐时礼抱着温瓷大晚上赶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