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信腹部中了风红缨一剑,风红缨下令不许用药,这么一晃,伤口又崩开了。

紧皱着眉头,徐怀信大喘息问道:“阿缨去哪了?”

小九一脚踢到徐怀信的后膝窝,徐怀信痛得呜咽一声。

“徐怀信,非要我割了你的舌头你才能肯守规矩么?”

旁边盛药汤的福将冷嗤一声,对小九道:“这人就是不长记性,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风光无两的军师呢!”

副将将药汤递给小九,扭头威胁徐怀信。

“将军的乳名是你一个叛徒能叫的吗?胆敢再僭越,我定要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徐怀信疼得脑门沁出颗颗豆大的冷汗,薄唇紧咬。

小九咕咚下药汤,对副将道:“再来一碗。”

副将瞠目:“小九,你贪什么嘴,这是药,药岂能多喝?”

“我知道。”

小九下巴往徐怀信那抬了下,没好气地说:“给他来一碗。”

副将赌气不给。

小九啧一声:“给吧给吧,将军说了,此人要死也该死在北蛮,不能死在这污了咱们幽州的土地!”

副将不情不愿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徐怀信双手被囚车上的枷锁高高拷起,副将上前一步用力掰开徐怀信的嘴巴,旋即将滚烫的汤药一股脑倒进徐怀信的嘴里。

不等徐怀信惨叫,副将捂住徐怀信的嘴。

呜咽呻吟声霎时闷沉下来。